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俺车队的干部都姓严

俺车队的干部都姓“严"在黑龙江省跃进农场车队,每当人们谈起车队从]978年至1981年连续四年共获平lJN29万余元时,部情不自禁地夸赞一番:“俺车队的干部都姓‘严”。“严”队长——刘延景刘延景同志是1978年上任的。那阵子,队上跑私车的歪风还在刮,他心里直犯嘀咕:“这哪象是干社会主义的企业呀!”他决心改变这种状况,于是约法三章,自己先行。一次,他爱人带着孩子准备乘坐中午火车回齐齐哈尔市。他们老早就到路旁等候客车。队里一位老同志发现后,对他说;“队里还有台试运转的车,送一趟车站十几分钟,何必等车受罪呢?"而刘队长却说:“我当队长的可以随便用车,以后怎么张嘴说人家。”他还是把爱人送上了客车。刘队长的老爹已经六十多了,春节时要到40里外的亲戚家串门,有心找儿子弄个车,可又一寻思儿子的那个“严”劲,也就不提了,只好蹬着自行车,足足用了六个小时跑了个来回。左邻右舍看到老人家的帽沿上、胡须上挂满白霜,疲备地走进院子,都关心地说:“刘大爷,您儿子是队长,手下那么多台汽车,怎么还让您骑车跑远道呢!看把您老累成啥样了。”在一旁的刘队长听到后赶忙搭腔:“车是不少,可都是国家的,不能因为我是队长就今LI送媳妇,明天接老爹。”“严”调度——磊作龙车队副队长兼调度聂作龙同志,管车五年从未拿车作过交易。为私,他一丁点绿灯都不开。去冬,他母亲要去十队看妹妹,老人年逾六旬,是个小脚,行走不便,天气又寒冷。母亲找到管车的儿子,而聂调度扶着母亲却蹬上了一台往十队去的胶轮拖拉机。消息传开,有人冲他说:“大娘这么大年纪了,轻易不出趟门,派一趟车别人也不会说啥。”而聂调度却说:“不准人家私用车,我要私用车才会被人家指着脊梁骨笑话呢!”在场的人听了调度说话在理,也都不住点头称赞:“是啊,是这么个理儿啊!’’“严”会计——郑租鸿车队会计郑祖鸿同志,坚持原则,不分亲疏,不论干部工人,一视同仁。队里的一个领导外出买了五元钱的伤湿膏,回来找他报销,被顶了回去。他说:“按规定不是院方开的药,不能报。你是领导更得支持我的工作。”这位领导连声应道:“对,对!”拿回了收据。去年夏天,一个儿童被车撞伤,家长总想多要几个钱,考虑和郑会计有亲戚,便私下找他,而他却一本正经地把规定搬了出来,让他看。钉是钉,卯是卯,一分不多,一点不欠。他管钱虽然把的严,但从未和同志吵过架,人家提出什么问题,他耐心解答。需要查账,他放下算盘,马上帮助查找。他总是笑脸相迎,笑脸相送。大家都风趣地说;“严会计总是露着笑脸。”刘秉范韩国俊刘广和老欧阳老家排上公社,原有一间半破旧不堪的房子,老欧阳有儿有孙,至今还没有利用自己的方便捎一根木头回去修缮一下。1954年,刚刚翻身不久的老欧阳一家,来不及抚平旧社会的伤痕,老父就去世了。当时只好向亲戚借了一付棺木,由老欧阳兄弟四人平摊偿还。后来老欧阳三个兄弟都先后去世了,前年,那个亲戚去世,后人亲自进山,想通过老欧阳偿还棺木之际,就势捎点木头回去。老欧阳知道来意后二话没说,热情招待,并按照山外市场上木材价格,从银行取出165元现款交给了来人。沮止了他就势搞点木材的活动。今天的万龙山,放眼望去郁郁葱葱,春色无际。近几年来乱砍滥伐的妖风四起,但这股风始终没有刮进万龙山。万龙山还是一个完好无损的天然宝库,连年来,每年向国家提供木材2,500立方米,毛竹十万根,这是万龙山垦殖场党委重视林业,狠抓林业,发展林业的结果,也与这批如老欧阳一样可靠的护林员的辛勤劳动息息相关。今年,老欧阳七十六岁了,场党委考虑他年事已高,又给他配了一个合适的助手。每天当太阳从东方升起,这一师一徒就走出林区公路边的小瓦屋,来到了工作岗位上一31—